奥米听到国良的电话,生气的推开了房门,国良还想辩解,奥米绝望的冲下了楼梯,接着摔倒了地上,国良看着她摔倒,接着甩手而去。奥米艰难的爬了起来,这时一股血流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奥米流产了。田守信到奥米家去看望她的病情,奥米告诉了田守信国良对他的所作所为,田守信生气的把国良赶出了奥米的房间。
奥米告诉田守信她已经什么都可以放开了,她还邀请田守信和她一起去法国。奥米的父母回到家知道了奥米流产的事情,国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奥米的身上,奥米也不想辩解,任凭父母怎么责骂她都已经无动于衷了。玉良终于来到了法国,潘赞化的朋友非常帮忙,还帮玉良找到了一所价格便宜的公寓,而且房租也已经替她付过了,玉良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潘赞化又因为生意场上的明争暗斗而生气,赌气又喝醉了酒,潘太太照顾她睡下,看着熟睡中的潘赞化,心中涌起一股温情。潘赞化把自己在生意场上的事情告诉了老陈和苏诺,苏诺一听潘赞化受到了欺负,气得立刻奋笔疾书声讨官场上的黑暗现象,说什么也要替潘赞化讨回一个公道。
玉良在法国也还是有点不适应,房东景珍经常来照顾她,并告诉她很多法国的风土人情和要注意的事情。景珍还告诉她,在法国的中国人很少会告诉别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让玉良也要注意。因为苏诺在报纸上的那一番激烈的言论,潘赞化得罪了不少人。这天二叔专门来到了潘赞化的家里,警告他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认真,并告诫他他的行为已经激怒了很多人,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气焰。
潘赞化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二叔,让报社的朋友们在报纸上公开道歉。无奈潘赞化只好再去上海跑一趟。玉良在学校的第一堂课就是人体,她看到模特被那么多人观看,心中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这才明白中西方文化间的差异有那么大,再加上她现在的法语说得还很不好,很多事情无法和老师沟通,所以玉良心中不免有一丝惆怅和茫然。
潘赞化把公开道歉的事情告诉了报馆里的朋友,苏诺一口回绝了潘赞化的请求,不管其它的人怎么劝解都无济于事,潘赞化知道苏诺是为了维护真理,但是他身在官场,很多事情也是无可奈何,最后潘赞化只好自己登了道歉信。苏诺没想到报馆里的朋友竟然都向封建势力低了头,他生气的拂袖而去并表示再也不和大家往来。潘赞化虽然登了道歉信,可是心里还是很不服气,于是他就把怨气都发泄到了家里,潘太太对他的做法很不满。
潘赞化现在是里外不是人,在海关的地位也眼看着就要不保,就连手下的秘书现在也对他指手画脚起来,潘赞化感到十分的窝囊。经过和老朋友李洪聊天,潘赞化决心辞去海关的工作,过无牵无挂的日子。潘赞化终于从海关的官邸搬了出来。
画魂第22集剧情介绍玉良在法国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生活,她甚至怀念起在上海的日子,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在写生课上,她看着美丽的风景,却无法沉下心来画画,她还在思念着潘赞化。在回家的路上,玉良路过一家花店,她惊异的发现花店的主人竟然是一个长得和小兰一模一样的中国女孩笑恩。
笑恩是华侨,她从来没有去过中国。玉良看到笑恩,不禁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奥米和田守信终于来到了巴黎,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奥米是为了逃避已经无望的爱情,而田守信则是为了追求理想的爱情。潘赞化回到芜湖老家,一时找不到合适自己的工作,而二叔也因为潘赞化离开海关的事情对他很不满。
潘赞化只好暂时呆在家里。玉良找到了田守信和奥米,看到昔日的好友,玉良悲喜交加。田守信问起玉良的境况,玉良避而不谈,而是感慨守信的到来。潘赞化清闲了下来,他一门心思都花在了家里的琐事上,又是在家里修池塘,又是翻新旧屋,已经俨然成了一个居家男人,他满口谈论得也都是些琐事,潘太太没想到潘赞化竟会变成一个如此世俗的男人,她心中倍感失望。玉良又来到了笑恩的花店,她被笑恩的外向活泼和乐观所吸引,她提出为笑恩画一幅肖像画。
田守信在巴黎找到了一份为一名中国画家作助手的工作,并且把自己的家也搬到了工作室的下面。玉良去参观田守信的家时,田守信告诉了玉良自己被学校停学的事情,玉良为田守信的遭遇而自责,田守信却告诉她不必为自己担心,他还安慰玉良,希望她能忘掉过去的一切。潘老太太做寿,潘赞化虽然送了一大堆的帖子,但是来的客人却寥寥无几,潘赞化知道自己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昔,可他没想到老家的人竟会这样趋炎附势,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充分的体会到了世态炎凉。
晚上家里的人都睡了,潘赞化还是呆呆的坐在客厅里,潘太太知道他受了打击,于是上去安慰他,潘赞化趴在潘太太的肩头哭了起来。潘太太内心也非常委屈,她也诉了几句苦,谁知潘赞化却不高兴起来,指责潘太太不体谅他,潘太太生气的佛手而去。玉良和奥米谈天,奥米告诉玉良田守信已经变了,可是玉良想再问下去,奥米却岔开了话题。
笑恩和玉良聊天,笑恩直截了当地告诉玉良她看不起那些花男人钱的女人,并说自己也当过别人的情妇,但是她却没有花过那个男人的一分钱。玉良被笑恩的话深深触动了。玉良去找田守信告诉他自己活的好累,而且她为自己的过去而羞愧。田守信没想到在上海一直坚持自己理想的玉良,到了巴黎竟会产生自卑的想法,他安慰玉良说自己会永远支持她。潘老太太终于去世了,潘赞化一直伤心的守在她的床边。